fie

看我眼神

[维勇维]Mine

*无差注意



他们总是可以给彼此带来惊喜。

 

——说真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太他妈——不,注意语言——可爱了。

维克托对着镜子,一脸无奈地盯着额头上用口红写的“Mine”,他只是趴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世界就变了。

女士们都出去比赛了,在场的都是男士,这群人在看到维克托时的反应千奇百怪,有人微笑,有人一脸惊愕,还有人鼓掌。

然而维克托还被蒙在鼓里,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怪雅科夫,谁叫他一直都那么正经呢?他居然不提醒一下维克托,而是用严肃的假面欺骗了他。

 

维克托想了想还是没擦掉这个印记。他回到了冰场,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似的继续和勇利黏在一起,他故意弯下腰用额头蹭蹭勇利的脖子,在那寸肌肤上染出一抹鲜艳的红色。

 

 

米拉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内心百感交集——她夺得了金牌,她值得这份荣誉。接下来就是表演滑了,然而她还得去换个妆面。

萨拉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兴致勃勃的提出要给她化妆的要求,米拉摊在并不怎么舒服的椅子上哼哼了两声,在看见萨拉掏出的口红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僵了。

“哦不……”她几乎在呻吟,“能换个可爱的颜色吗?这太妖艳了!”

萨拉把她摁在镜子前:“这多好啊,来吧,擦上你们俄罗斯的英雄的颜色!”

米拉目瞪口呆。她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放弃了,一脸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嘴唇,天,这颜色性感到爆,和她表演滑的音乐一点也不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滑完的,只是想着“快点结束吧”撑到了最后,她甚至多加了两个跳跃——似乎这样就看不清她涂的口红了——然而INS上立马就有人发图寻问她的色号。

她决定再也不嘲笑格奥尔基的烟熏妆了,但是格奥尔基早就换了节目。

 

“所以你们什么时候接的彩妆广告?”米拉回到圣彼得堡时第一件事就是找维克托确定这件事情。

维克托一脸茫然,就差在脸上写“我不知道”四个字。

米拉把官网打开给他看,现在色号Victor和Yuuri已经售空了。

“巧合吧?”这个语气特敷衍,不过米拉也懒得说。

然后维克托又很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儿这两支口红,托着下巴思考许久,接着他笑着拍拍米拉的肩膀,转身滑走。

 

 

勇利觉得今天很不正常。所有人都盯着他,他想起自己几天前的恶作剧,连忙找米拉借了镜子,然而自己脸上什么也没有。

米拉忍着笑把镜子收了起来,拍着他的腰说:“你看,什么都没有,对吧?”

勇利一脸怀疑的点了点头。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一条规律:只要他在跳跃或者旋转的时候,他就会感受到那些奇怪的视线。

勇利决定去验证一下,他加速滑行,看起来他是要来一个四周跳了——好的,那群人又在往这里看了。

然而勇利没有跳起来,他只是加速滑到了出口。他冲进洗手间——谢天谢地这里没有人——背对着镜子掀起衣服。

在他的两个腰窝上侧,他看见了一个单词。

Mine

哦,还是紫红色的,维克托的颜色。

 

 

维克托和勇利这次真接了一个广告。

粗花呢拼接马甲,羊毛领结,还有一副眼镜。银发男子骑着一辆大小轮组合的复古自行车,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穿过现代的高楼大厦。他挥手向那些堵在路上的人们致敬,在交通拥挤的马路上自由骑行,将惊呼声与喇叭声统统甩在身后。

接着场景切换。梳着背头的黑发男人戴着黑色护目镜,他的手被皮手套所包裹,皮衣的拉链拉倒了顶端,但却又刻意卷起了袖子,露出一小截手肘——散发着禁欲而性感的气息。接着就是发动机的轰鸣声,他骑着摩托车,高速行驶在百年前的伦敦,路边穿着牛津鞋的姑娘慌乱的捂着自己的小白裙,白胡子教授吓得丢掉了手上的东西,雪白的纸张散落在空中,就像是一场大雪,覆盖住了整个屏幕。

比起广告这像是一个艺术品。然后屏幕上浮现出一行字,这时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个公益广告,宣传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态度。

Their Life&Love

 

 

“真是艺术,”格奥尔基被震撼到了,“太赞了。”

“我想说他们性感到爆炸。”米拉说,“你看他穿着的裤子,天啊,那只是一个老土的不行的粗呢西装裤,你是怎么穿出那个感觉的?”

维克托只是眨了眨眼。

米拉捂住脸:“别回答我,我知道,感觉对吗?是的。”

维克托耸肩。勇利在他对面小口的喝着加了酸奶油的红菜汤,他想好好看看勇利痛苦不已的表情。

他故意比鬼脸,他突然膝盖一疼,不用说,勇利踢的,于是现在维克托真的就在呲牙咧嘴的比鬼脸了,是真的有点疼。

 

“骑着复古自行车在钢铁城市里穿梭的设计非常棒,”格奥尔基说,“很浪漫,就像是中世纪的骑士骑着骏马一样。”

 

勇利突然觉得大腿上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哈,果然是维克托的脚。于是勇利放弃了解决掉这碗红菜汤的使命,也踢掉了鞋子,偷偷把脚搭在维克托的腿上。

 

米拉继续赞美他们:“我不得不说露出一小截手腕的设计……太棒了,不过你们平常滑冰的时候也差不多这样,只是手套……”

尤里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猪排饭的那个手套明显大了。还有维克托,那副眼镜是怎么回事?”

 

这时维克托和勇利终于停下了他们幼稚的打闹,他们指着对方说: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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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才想起来……他们应该用俄语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口红色号以人名命名来自Tom Ford Lips&Boys,实际上没有这两个色号。

手套眼镜都是他们的,他们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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