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e

看我眼神

与她的通话

*这回真全对话

*私设多,OOC难免

*讨论的写不出来我后面做了点补充


“你好?”

“勇利?!”

“嗯。”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勇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嗨,好久不见。”她慢慢的说。

这个声音温柔而亲切。即使许久没再联系,但是他总是会记得这些。

“好久不见。”他说。

 

“恭喜你,终于夺冠了。”

“谢谢,虽然这次没有用那首。”

“你是说换了节目吗……这也是必然的吧?也过去那么久了。”她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也挺想去现场看看的,有些遗憾。”

“毕竟是你作的曲。谢谢,真的,我……”

“也是你的人生。”

勇利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当初告诉我那个要求的时候我还挺惊讶。”她指的是将小提琴加入《Yuri on ICE》。

勇利沉默了。

她问:“发生了什么吗?”

“想讨论一件事情……关于这个的。”

“我很乐意和你讨论这个话题。”她回答道。

 

“你是怎样找到那种感觉的?”勇利问,“你看,我们在那之后也没见过面,但是却和初版有很大的不同。那时真的很糟糕……当时的我处于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我有关注你的消息。”她说,“但不是我找到了某种感觉。”

“欸?”

“是你。你告诉我的东西让我知道一切都会有改变,那注定是往更好的方向走的,你知道你所说的第一次提出的要求有什么区别吗?”
“表达出我的竞技生涯。”他说。

“一种类似于挣扎,但是却又过于平淡无力的感觉,”她回答,“你最开始给我的印象就是这样,不好意思我还是说出来了。”

“没事,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后来你发的邮件没有再提那些,你说的不再是过去,你表达的更像是一种对未来的期望……你想和维克托一起滑冰,你希望和他同台竞技。”

“如果单纯的把我的过去再一次的复述给你,你写出的曲子也一定不会和初版有什么区别吧。”勇利苦笑。

“如果你真的局限于此,你的确无法进步。”她说,“维克托引导着你走了出来,但是每一步都是你踏出的,你希望你变得更好,你也希望他可以得到更好的,不光是在你们的事业上,还有别的。”

“人生吗?”
“是的。”她说,“构成你的不单单是过去,还有你对自己的期望,也就是未来。”

 

 

“我现在在考虑一个问题。”勇利说,“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想这个,然而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但是我又不敢随便和维克托聊这个……你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太任性了?”

“别急,从头讲吧,慢慢来。”

 

“我们都是如此热爱花样滑冰……可以说我们的人生就是构建在这冰面上的,当初我决定退役也是为了让他回归竞技,这个做法也许有些极端吧,但是我也明白,我和他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身体原因离开那里。”

“运动员。”她低声说。

“是的,我们的竞技生涯是有限的。但是我希望和他一起滑冰,他也一定是这么想的。但是不一样的是他年纪比我大,而且受的伤也多,就算我们都不提,可是终会有那么一天,他会退役,我也是。”

“这个问题你比我想得透彻,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是早晚的事。所以你真正想问的问题是?”她指出了关键。

“……我害怕我们不得不离开那里,我也害怕我们因为彼此而勉强自己。”

 

“当时我说‘因为爱我变得强大’,维克托也说我是给他带来‘Love&Life’的人,但是这份爱如果成了负担呢?我们都是要退役的,在此之前我希望能走到更高的巅峰,但是有一天当我们的身体无法负荷这样的运动量的时候还在勉强自己呢?”

对面没有声音,勇利于是自顾自的继续讲了下去。

“我之前担心抹杀作为竞技者的维克托的存在,而我现在更害怕我抹杀了作为人的维克托的存在,他不只活在冰面上。之前我害怕他提出退役的事情,然而现在我更害怕我们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这像是在逃避一样,可我们总是要面对……”

 

“你永远都不会抹杀维克托作为竞技者的存在,恰恰相反,你们俩因为彼此而变得更好。”

“而我也终于用金牌证明了这个。”勇利说。

“当初的银牌就够说明这一切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今年他的那枚银牌。”

 

“提个问题,如果维克托因为身体原因先退出了呢?”她问。

“没什么,这是难免的。”勇利说,“倒不如我希望如此,如果真的会影响身体的话。”

“如果这个人是你呢?虽然可能性不大。如果你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离开, 你觉得维克托会怎样?”

“他会把我绑在床上。”勇利说。这是真事,虽然说的有点夸张,有一次他摔完后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维克托当机立断把他扛到车上送去了一家私人诊所,调整好了后整整一周都不许他出门。

 

“嗯哼,看来你想的不少,但是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要把这些放在对立面呢?”

“什么?”

“作为运动员的你们,还有作为普通人的你们。”她说,“这不矛盾,你又钻牛角尖了。”

“……我没有。”勇利有点没底气了。

“你有。”她语气有些不悦了起来,“你总这样。”

勇利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

“艺术与生活不可分割,脱离了生活的艺术是没有灵魂的,而没有艺术的追求,生活也无意义。”她慢慢地说道,“这些你我都懂。但是我想提醒你,花滑是你们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算退出了竞技,也在那里。”

勇利没有回话,于是她继续说:“你也知道你们早晚要离开,早晚也会有人打破你们留下的分数,创造新的历史,未来的事情有什么不可能呢?”

“是的,那都是必然。”

“但是就算离开了冰面,你们也不会因此而倒退回去。”

“可以说的再清楚一些吗?”

“你们留下的成绩已经刻入历史,那是证明你们曾经闪耀过的、不朽的辉煌。而你们也因为彼此发现了新的自己,那是更加美好的事情,那些是不会变的……你们只会因为未来的事情而变的更好或不好。”

“我希望他能更好。”

“他也是这么想的,勇利。”她的语气轻柔,“对我而言,再写出一个达到《Yuri on ICE》高度的曲子不是很容易……我也许会有灵感枯萎的一天,但是我已经留下了永恒的东西,我会追求去创作出更好的,但是我也不会强求。”

 

她听见电话那边传来的,推开门的一声“吱呀——”。

“我也只能说到这里,至于说勉强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去交流吧。”她叹了一口气,“你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谢谢你,我……等一下。”勇利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过了一会儿他匆匆忙忙地说:“我会的!”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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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了一点心理学的说法,我理解的只是皮毛,对话里没法说得太明白(视角局限),解释起来就是:

勇利在塑造和完善新的自我,影响这些的不单单是过去,还有他对未来的期望,也就是和维克托一起滑冰、竞技,这些愿望引导着他向好的方向发展,所以那个女生才会写出现在的《Yuri on ICE》,而写初版的时候勇利并没有许下这个愿望,他虽然一直都有目标,但是对于自我的期望一直都是被压抑着的。

简单的说,就是明确的表达“我希望我变成什么样“。

感觉比上篇更意识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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