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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眼神

[维勇维]他们失眠了

*无差注意

*对话多


勇利总是能在各种奇怪的地方找到维克托。有时维克托地毯上摊成一张大饼,有时候在懒人沙发缩成一团,哦,他还在了楼梯上睡过。

还有一次他趴在马卡钦的窝边睡着了,贴心的大狗主动让出了自己的小窝,叼着维克托的衣角,尝试着把自己那迷糊的主人往里面拖。

勇利苦笑着把马卡钦劝走,不轻不重的拍着维克托的肩膀。他用俄罗斯语说“请起来吧”,陷入沉睡中的男人没有反应,于是勇利又用英语说,对方依旧没有反应。

最后他换了日语,然后维克托就醒了。

 

这一次维克托在沙发上睡着了,比起前几次还算是一个正常的地方。

实际上勇利自己每天晚上也都难以入眠,不知道是为什么,最后他抱着枕头去了维克托的房间,什么也不做,就跪坐在地毯上,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着维克托的脸,一直到天亮。

这种不规律的作息导致他在白天精神萎靡,所以他总会在白天补觉,但是他还会找个舒服地方再入睡,例如说在阁楼里打个地铺,或者偷偷跑到卧室里,睡在维克托那一边——倒不是说维克托会介意,勇利只是享受这个感觉。

勇利看着维克托缩在沙发上的样子,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太有欺骗性的脸,所以很多时候他会有这么一种想法——其实维克托的体型比起自己的也并不算太大,对吧?

果然是错觉啊。

 

什么时候治好的失眠症?

没有。

——搬家公司把维克托定的大床送过来之后他们就在一起睡觉了,然而勇利依旧睡不着,只是他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去观察维克托了。

 

维克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他揉着眼睛,这里正好能看见厨房,勇利正在烧饭。维克托闻见了罗勒的香味。

“意大利面?”他问。

“嗯。”

 

维克托艰难的用叉子卷起面条,他以一种能得罪莉莉娅的、蹩脚且不优美的姿势把面送入口中。他们难得没有尝试着去抢走对方盘子里的培根,也没有用脚去踢对方的膝盖。

这时勇利举起手指了指下巴,维克托用大拇指刮了一下自己的那块地方,是番茄酱,还有黑胡椒。

他舔掉了那一抹酱汁。

 

勇利把比赛时粉丝丢给他的饭团抱枕,炸虾抱枕,还有尤里送的猫咪抱枕堆在地毯上。

他决定今天和维克托一起打地铺。

 

“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哈?”

 

勇利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在胡思乱想,他在回忆往事——当时他泡温泉偷偷在里面吹泡泡,目睹了一切的两个俄罗斯人非但没有嘲笑他,反而理解为是某种习俗学他去吹泡泡,后来也不知怎么地他们在一起比赛吹泡泡了,直到脸被烫的通红才从汤里出来。

这个方法很有效,他猜测自己起码保持了一个小时的清醒。勇利听见维克托的呼吸声渐渐平缓,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于是勇利就去刮维克托的鼻子,这时维克托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我还没睡着呢。”他佯装生气。

“这可不好,我想刮你鼻子,”勇利理直气壮的说,“所以你快点睡着啦。”

维克托拉着勇利的手,在自己鼻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我当时是不是应该喊你起来?”勇利问道,“你白天睡太久了。”

“没事……最近睡习惯了。”维克托回答。

勇利“噗”了一声,他说:“那就是恶性循环了?”

维克托没有回答。于是勇利把用饭团抱枕代替了原来的枕头,然后把自己原来的那个枕头塞在维克托怀里。

“满足你的抱抱症。”他解释道。

维克托不高兴的说:“那我可以抱着你。”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骨头,抱着不舒服。”

维克托难过了那么几秒钟,就在勇利以为他会乖乖睡觉的时候,维克托眼睛一亮,他把枕头塞在怀里,然后张开双臂:“来,这样我就不会被你的骨头硌到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勇利发现原本他们中间的枕头不见了,他把维克托圈在了怀里,维克托则是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蜷缩成一团,维克托的胳膊修长,腿也长,而且柔韧度该死的棒,所以勇利根本看不出他是怎么把自己缠卷起来的。

这时候该怎么做?当然是先拍照啦。

然后他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把这个虾球揉开。

是的,虾球,他终于给维克托起了一个有关食物的外号,加一分。

 

“你在干什么?”

“放音乐。”

维克托惊恐的抱紧了自己的怀里的厚玉烧抱枕,这个曲风真是狂野,慢着,怎么那么熟悉呢?哦尤里,一定是尤里,这个小家伙带坏了他的勇利。

“我晚上要做噩梦了。”他说。

勇利关掉了音响。

“我们来谈谈吧。”他说。

 

“你最近一直在白天睡觉。”勇利说。

“你也是。”维克托说。

“你最近一直在奇怪的位置睡觉,还在白天睡。”勇利修正了自己的说法。

维克托把手指缠绕在一起,少有的,他移开了视线。

勇利把手搭在维克托的手上,慢慢地解开这个结,他发现维克托的手掌心出了一层薄汗。

维克托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背上,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晚上失眠。”他说。

勇利觉得自己脸有点红,是的,他最近的作息也是很混乱,但是他反而来指责维克托了?这说不过去,但是他就是没法放着不管。

“有一点。”勇利含糊地说,“也许是水土不服?过段时间就好了,可你呢?”

维克托瞪着他,看起来有点委屈,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耸着肩鼓起腮帮子,这下不像虾球了,倒有点像仓鼠。

“维克托……”

“这就是问题啊!”

勇利被吓了一跳。他茫然的望着突然提高了音量的维克托,手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知道你没睡着而且你还在我旁边呼吸声那么明显你还用手碰我脸所以我也……”维克托终于停下来缓了一口气,“睡不着。”

 

原来问题还是出在勇利身上。

这么多天以来维克托一直在想这个,所以是的,他失眠了,现在好了他终于说出来了,他觉得神清气爽。

他望着勇利,后者面无表情,但是维克托知道他心里估计早就炸开了锅,所以他决定主动揭开锅盖——他刮了一下勇利的鼻子。

勇利抖了一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

“神啊。”他呆呆的说。

“神早死了。”维克托说,虽然他知道这就是个感叹,但是他一定要怼回去,他乐意。

“哦那么……猪排饭啊。”

“这儿呢,就在我面前。”

 

“你会因为我失眠?”勇利说,“你个睡觉都不要闹钟的人。”

“这有关联吗?”维克托有点纳闷,勇利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谁也不清楚,他一定要逼勇利自己说出来,但是勇利这句话好伤人啊,他当然会因为勇利失眠,偶尔睡着的时候梦里都是这个家伙好吗。

维克托决定用自己最凶狠的眼神去瞪他。

“没有,我就是……很高兴。”勇利小声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在那种地方睡吗?”

“因为你占了我的位置。”

“你可以睡我的那边。”

“我试过,你踢我。”

“欸?”

“是的,你踢我。”维克托说。

勇利花了几分钟消化这个问题,他终于得出了结论:“你的意思是我醒着你知道所以睡不着,我睡着了会踢你所以你还是睡不着。”

“然后你就会得出结论‘维克托我们还是不要一起睡吧’,这样你就不会和我一起睡觉了。”

“这么说也是……”

“可我就不想这样。”

维克托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他内心无比期待着勇利能够说出“我怎么会不和你一起睡呢”这样的话,是呀,勇利才舍不得离开他呢,就算失眠也要在一张床上失眠,他数牧羊犬勇利数羊。

勇利看起来感动极了,似乎这么多天困扰着他们的问题终于要解决了,他恍然大悟。

“所以……这就是你缩成虾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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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两人的失眠还是没解决。

因为这个问题……无解啊!谁能解决先告诉我因为我也睡不着……草原上的草数完都睡不着。

所以维克托缩成一团是怕勇利踢,他想抱着勇利睡也是怕勇利踢。讲个故事,花滑运动员的腿呀……

不说了,我去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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