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e

看我眼神

(俄罗斯组全员)是谁说了真话?

*有维勇维(无差)提及
*脏话注意


“我拒绝,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去说一些无聊的谎话。”
“一个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要反着理解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



大魔王和他的小魔头们——这是花样滑冰迷给雅克夫和他门下徒弟的爱称。 

自从胜生勇利搬到圣彼得堡去训练后,事情的走向就变得有趣了起来。雅克夫是维克托的教练,维克托是勇利的教练,那么把勇利算在雅克夫门下也没问题。
这届花样滑冰大奖赛男单金牌银牌被维克托和勇利拿了,女单奖牌也有两个人是雅克夫的学生,虽然双人滑比赛中没有雅克夫的学生,但是表演滑里维克托和勇利来了一次男子双人滑表演——就和一年前一样。  

各大社交网络再一次爆炸,有人提出“双人滑的金牌应该给维克托和勇利”,也有人表示这个说法太冒犯真正的冠军了,没想到双人滑冠军得主中其一隔天就发推:“我们应该设男子双人滑项目!我爱你们的表演!”然后艾特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就是他的女伴,那姑娘立马转发了,还在评论里刷起了自己的表情包。 

但是魔头们在社交网络上难得安静。  

一方面他们要照顾因为强行加大训练量伤了身子没法参赛的尤里,另一方面一旦他们在网络上放飞了自我就只会给俄罗斯冰协带来更大的预算压力——又要采购极速救心丸了。



魔头们决定在维克托家里聚聚。 

他们决定先把雅克夫灌醉,这边维克托和格奥尔基开始和雅克夫拼酒,看差不多了勇利就打电话叫来了莉莉娅,尤里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立马躲到了厕所里。莉莉娅来的时候还带了醒酒药,她一边嘟囔“你也不知道适可而止啊”一边把雅克夫拖回了车上,雅克夫含含糊糊的说“我开心啊不愧是我徒弟都可厉害啦”,这句话的杀伤力比他在冰场上扯着喉咙大喊大叫时的大多了。 

小魔头们都下意识摸了膜自己的左胸。 


然后他们都醉醺醺的。维克托的酒量很大,但是他帮勇利喝了不少,所以现在场上也就米拉和勇利还算清醒。这时候维克托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来比赛说谎吧!” 

格奥尔基头也不抬:“我前女友和我复合了。” 

米拉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这姑娘拿剩下的酒把自己给灌了个半醉。

勇利作为最后一个清醒的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拦住这群人,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是兴奋,犹豫了半天后他把维克托手上的酒瓶给抢了过来,一口气干了剩下的酒。 

“来啊!” 

行,他也醉了,爱怎样怎样。 

“我拒绝,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去说一些无聊的谎话。” 

尤里学着勇利的动作干了那杯姜汁汽水,他是在嘲讽这个新加入醉鬼家族的人,虽然一开场他就被一杯啤酒打败了,但是在怼勇利和维克托这个比赛上他一直都是冠军,谁他妈也别想抢走尤拉奇卡的这枚奖牌。 

“一个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要反着理解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勇利口齿不清的反驳。

“你他妈闭嘴。”尤里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才闭嘴,跳舞输了的人没资格对我讲脏话。”勇利的语气更恶劣。 

维克托抬起了头,他看起来震惊极了。他茫然的左顾右盼:“刚才用天籁之音说出那句话的人是谁呀?” 

“你最爱的那个人。”格奥尔基有气无力地说。 



“我拿的是铜牌。”本届大奖赛女单冠军米拉说出了她的第一句谎话。 

“这句话算谎话吗?你以前就没拿过吗?”尤里追着她话里的漏洞不放。 

米拉没有回答他,脸上的表情突然有那么点难过。 

“她才不是万年老二呢。”维克托越过格尔斯基去拿水果,“车厘子真难吃。”

米拉沉默着把伏特加浇在维克托头上。 


“我没说谎话。”格奥尔基说。 

“别这样第一个就是你哦你说的是谎话……”维克托眨眨眼,“真可怜。” 

勇利眯着眼挂在维克托身上,他艰难的爬了起来,伸出手拍拍格奥尔基的肩膀,然后又爬回了维克托大腿上。 

“谢谢你,哥们。”格奥尔基表情尴尬,“但是你们给我带来的心里阴影更大。” 


“四周跳才他妈不伤身子呢。”尤里说。 

米拉用酒瓶底指着他:“这不算谎话,你是真心真意这样觉得的。” 

“又没规定是主观还是,嗝,客观,”尤里说,然后他背了一段黑格尔,维克托和勇利坐直了给他拍巴掌,格奥尔基还掏出手机录像。  

“记得提醒我把里面的脏话消音。”说完他就把这段视频发到了SNS上。 


“我没醉。”维克托说。 

“你好像真的没醉,”勇利说,“为什么你还没把内裤脱下来挂在尤里奥头上?” 

米拉疯狂的拍着桌子,她还在翻白眼——这姑娘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就是那么爱做搞怪的表情呢?天知道。 

“别,”她最后还是找回了神志,“未成年人,照顾未成年人。” 

“薛定谔的醉鬼。”尤里趴在地上说。 

格奥尔基•灵感一闪•波波维奇说:“那就再来一句,一听就知道是谎话的那种。” 

“好吧,好吧。”维克托抱着勇利,就好像他手上的是个大布娃娃一样,他把勇利蹭来蹭去,然后找到了今天的第二句——呃,因该是第三句吧——谎话。 

“我一点也不喜欢胜生勇利。”

场面一时极其安静。

维克托茫然的左顾右盼。米拉本来准备拍巴掌的,手悬在空中就不动了,尤里挣扎着爬了起来,挂在桌子上一脸狰狞的望向他们,格奥尔基喝着空酒杯,伏特加撒了一地。 

“你们怎么了?” 

“上帝,你看看他。” 


维克托手忙脚乱的把勇利翻了过来,他的爱人眼睛瞪的过分的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眼睛本来就已经很大了吗? 

“你说什么?”勇利愣愣地看着他。 

“我一点也不喜欢胜生勇利。”维克托重复。 


然后勇利就哭了出来。 

“那是一句真话!”维克托解释,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哪儿说错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纠正,于是越说越乱,他干脆把自己头发都撸乱了,嘴里还是重复:“这不是个比赛,我在说真话,你别信我,是的你要信我,不你别……” 

于是勇利哭的越来越凶。 


“换人了下一个!”尤里把格奥尔基的脑袋砸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该你了,猪排饭!” 

勇利用袖子蹭了半天眼泪,米拉递过来一叠餐巾纸,他还小声说了句谢谢。 

“我最喜欢维克托”了。“勇利打着嗝说。 

全场震惊。 

他们三个默契的向维克托看去。 

维克托眼睛亮闪闪的,他望着勇利,勇利也望着他。  

然后一滴泪水从维克托的眼角流了下来。  

“哭了!”格奥尔基大声宣布。  


勇利一边喝酒一边说为什么自己那么爱维克托,虽然他话里没多少逻辑,他在醉成一滩烂泥后终于说不下去了,然后就不停的哭。

维克托也在说自己为什么那么爱勇利,只是在每句话前加了个否定词,这让勇利哭的更厉害了,于是维克托也哭的越来越凶。

最后这两个醉鬼抱头痛哭,哭到最后累的不行就抱着睡在地上。米拉、尤里和格奥尔基默默打扫了餐厅,把这两个人扛到了卧室。 

“我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米拉说。 



SNS上名为“尤拉奇卡背书”的视频传疯了,他又收获了一批大学教授粉丝,试图和他讨论哲学,但是尤里把这些人都拉黑了。





———————————————

说是脏话也就几句“他妈的”,哎,我那贫瘠的词汇量。  

莉莉娅那天晚上就看了视频,雅克夫给她看的。


评论(36)
热度(884)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fie | Powered by LOFTER